
念人、梅俏见面的喜悦
在作家的路上,我走过了几十个年头,也结交了不少作家朋友。在我的脑海里,印象最深的是梅俏先生。尽管他与我南北之距,可是,网络把我们俩的心依然拉得很近,他那支落笔成章的笔,始终铭记在我的心里……
梅俏先生是五十年代北京大学高材生,大学毕业后,他分配到北京市委工作,任中共北京市委书记秘书。文化大革命中,他调到北京市委政策研究室当领导。是我国老一辈理论家、作家。他曾经创作了一部长达100多万字的长篇小说《双水峪》,开创了一部书突破100万字的创作纪录;同时,他还写出一部三十多万字的史记巨著《毛泽东的珠峰》,从而奠定了他在我国理论界的地位。
我与梅俏先生认识于九十年代初。在一次会议上,经我国军旅老作家魏巍介绍认识的。那年,我当上作家后,一鼓作气创作了小说《泪洒珠江》《哭泣的白云山》《愤怒的玉兰》,组成了《南国三部曲》;他读了《南国三部曲》后,他认为:“念人同志的作品是我读过反映现实生活问题作品中最为满意的文艺作品。作品采用革命现实主义手法,反映底层人民的苦难命运,并通过对女性大学生刘静悲剧命运的刻画,引发对妇女解放与平等的深刻思考。”于是,他毫不迟疑地提起自己宝贵之笔,一口气为三篇小说分别写了一系列著名评论文章。如《妇女的命运就是社会的命运》、《哭泣的白云山—从一篇小说说起》、《序—哭泣的白云山》、《说说莫老爷的道路—序小说“愤怒的玉兰”》、《从莫老爷的襟怀看特色爱情观》、《文艺作品怎样才能打动人心》等十多篇重头文章,成为为念人的作品发表评论文章最多的人。
北京有关部门多次举办我的《念人作品研讨会》,梅俏先生对我的作品不仅重视,而是以实际行动给予支持。于是,他与他的好朋友清华大学李教授、北京大学段教授多次参加在京举办的《念人作品研讨会》,并分别在会上发言。尤其是他在参加《南国三部曲—泪洒珠江》作品研讨会上,发表了著名的评论文章《妇女的命运就是社会的命运》,轰动一时,不仅引起热烈大讨论,而且人民网也选载了。
每次到北京开会,他都要邀请我到家里座座。也许是志同道合缘故,每次交谈都有说不完的话题。时间晚了,他的夫人就下厨房煮饭做菜,我们像一家三口人一样吃饭。然而,他的儿女个个都很出色,他们都在国外工作生活。值得一提的是,其女儿长得漂亮大方又聪明伶俐,她留学毕业后在该国电视台任职。对此,家中没有子女陪伴,他们就把我当作儿女对待关心。
梅俏先生对我作品关注,令人深受感动与鼓舞,使我一生受益非浅。每次他接到我的新作品并为我的作品写序时,常常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不论如何改变,我们按照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讲话》精神,坚持为广大工农兵服务,坚持为广大工农兵而创作的宗旨不变。”多年来,我始终牢记这一教诲,几十年来,我的作品如此深受大众喜欢与影响,与他是分不开的。唐代诗人王勃有一诗句:“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尽管诗句是表达爱情深厚之意,但是,这里我借此意来表达友情。从特色爱情来说,此时此刻,这种纯洁友情比特色爱情更令人珍惜啊!
长期以来,我将梅俏先生的关注与支持化为动力。在作家路上果实累累。在散文写作方面,不仅完成散文集“海”的三部曲(即《海风轻轻》《海浪柔柔》《海南风情》);还有散文集《那夜风轻轻》《念人散文精选集》《散文随笔集》等;在小说创作方面,不仅完成两部长篇小说《地怨》《曙光》;小说集《念人中篇小说选集》《南国三部曲》《追梦三部曲》;同时,创作了中篇小说《远去的恋情》;长篇纪实小说《红军姨母》《远去的岁月》;此外,还著有理论集《新闻写作指南》《记者文集》等二百多万字。尤其是散文写作方面,刷新了散文写作上没有“三部曲”的历史纪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