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老公迷迷糊糊摸过来,手往我腰上一搭就抽了口冷气:“嚯,你这睡衣咋回事?摸着手感不对啊。”
我被他弄醒,没好气地拍开他:“啥睡衣,我没穿啊。”

他猛地清醒半分,借着月光瞅了瞅,又伸手摸了摸自己胳膊:“不对啊,那我这咋起鸡皮疙瘩了?合着没穿睡衣的是你,冷着我的是我自己?”
我忍不住笑:“谁让你大半夜不老实,刚梦到啥了?”

他翻个身把我往怀里带了带,声音又黏糊糊的:“梦到给你买冰淇淋,挑了个草莓味的,正准备递你呢,手一摸——嚯,比冰淇淋还凉,吓得我以为冰淇淋化你身上了。”
我捏了捏他胳膊:“那你现在摸着,像不像刚从冰箱拿出来的草莓大福?”

他闷笑:“像,就是这大福还会怼人。不过没事,我焐焐就软乎了。”
结果没两分钟他又嘟囔:“不对啊老婆,刚摸你脚更凉,这哪是大福,这是带冰碴儿的冻梨……得,我把腿给你架着,省得冻着我家‘冻梨’。”

黑暗里听着他碎碎念,本来的困意都变成了笑,这人啊,迷迷糊糊的还挺会给自己加戏。